Will you love me when I got nothing but my aching soul
【23双子诞】黑暗与虚无（上）
今年写的是GA艾撇xSS黑撒，两个Alter见面会怎样
因为我很困，所以整篇文都不知所云，没有开端，没有结局，没有故事情节，总之就是他们短暂地搞在了一起……
Warning：互攻暗示，无实际描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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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个男人睡在教皇殿卧室的床上。
他的睡姿闲适，手臂随意搭在枕边，呼吸均匀而漫长，仿佛正沉浸在梦境最深处。
这实在是个很帅气的男人，容貌英武，身躯健美有力，短发在晨光中闪着纯金色泽。亚历士站在床边，饶有兴趣地欣赏了好一会儿，然后反手从异次元中抽出黄金匕首，径直向他心口捅去。
剑刃触及肌肤，然后再往下，没入虚无。男人睁眼看向他，神情冷漠，不带丝毫温度。
“哎呀，真不好意思，吵醒你了吗？下次我动作轻点。”
他敷衍地道着歉，另一只手探向对方的腿间，不轻不重捏了一把。
没过多久，他们就滚到床上，用各种阴狠的招式贴身肉搏，仿佛两只野兽般争斗撕咬，齿印和抓痕遍布身体，血渗出来，又被随手抹去。
亚历士躲过男人的膝击，扑上去掐住他脖子，想要折断颈椎，但这足以摧毁圣衣的巨力却只让颈骨发出咯咯轻响。对方一拳重重击打在他胸腹间，拳势携带雷电之力，让他疼得弓起身体，只能松开双手的钳制。
局势瞬间扭转，那人将他压制住，粗暴地撕扯掉他身上已经破烂的教皇袍。亚历士感到喉头腥甜，他咳嗽着吐出一口血，斜眼瞟着男人，语气满是无谓：
“好吧，这次你赢了，那就换你——”
剧痛由内而外席卷而来，令他的身体微微战栗。
亚历士闭上眼睛，品味着令人愉悦的痛楚，感受那根凶器进出肆虐，随后他抬手抚上对方脸颊，指尖掠过熟悉的眉眼轮廓。
你是谁？
他睁开眼，对上那人的视线，并非澄澈的翡翠绿，而是苍蓝深不见底。
“对立教皇……艾俄洛斯。”
来自异世界的艾俄洛斯，或许应该称呼为艾俄洛斯’。
亚历士很清楚面前之人不是艾俄洛斯，真正的艾俄洛斯早就被他下令杀掉了，对方也心知肚明他并不是撒加，那个世界的撒加正是死于射手座的剑下。
他骑在男人身上，有节奏地起落，耳听着对方的呼吸逐渐粗重，不由得起了促狭心思，放松身体让他进到最深处，同时发问：
“我和你那个世界的撒加，谁的技巧更好一些？”
“他已经死了。”
金发男人冷声回答。
“我知道啊，人是你亲自杀的——”亚历士居高临下审视着他，突然恍然大悟。“等等，你不会还没有操过他吧？”
艾俄洛斯’面无表情。
“没事，我杀这个世界的艾俄洛斯之前，也没来得及操他。”
伪教皇有些遗憾地说，接着低头瞟了一眼。“说起来，这个东西你的撒加都没用过，我就先用了，是不是不太好？”
掐在他腰上那双手更加用力，显示出对方内心并不像脸上那般平静，这让他非常愉快，下面已经硬得火热胀痛，忍不住伸手去揉捏。
“但是看在你器大活好的份上，我可以友情扮演一下撒加。”
他用另一只手捂住脸，假模假样哭了几声，随后摇头。“真不好意思，眼泪这东西我实在酝酿不出来。”
艾俄洛斯’抓住他散乱的黑发，逼迫他更换姿势跪在床上，承受更猛烈的穿刺。
“没关系。有没有眼泪，都不会影响你一败涂地，身死名灭的事实。”
一败涂地，身死名灭？
亚历士从鼻子里哼了一声。他转头望向那个拥有艾俄洛斯外貌的人：
“我的胜负还未可知，而你根本就没有未来，只有已被写定无法更改的过去。”
带着恶意的微笑，伪教皇竖起三根手指。“艾欧里亚，女神雅典娜，最后是撒加——只有亲手杀死这三人，艾俄洛斯才会转化为‘你’，对么？”
“没错，”艾俄洛斯’的言语近似于叹息，“你的头脑，和撒加简直一模一样。”
在那个世界里，撒加或许从头到尾都纯洁善良，是射手座心中难以磨灭的白月光，穿越无数时空也念念不忘。但即便如此，他仍旧毫不犹豫地杀掉撒加，为自己的疯狂计划奠基。
你不是艾俄洛斯，你只是个破碎扭曲的可悲怪物。
亚历士翻过身，张口咬住对方的肩膀，舌尖尝到鲜血的咸腥。他想象着这是那个少年的血，想象他的褐发他的绿眼，小宇宙如同阳光般灼热，想象他看着自己，会用何种神情。
是憎恨，厌恶，或者逃避？
无论哪一种，都好过面前这双眼眸中的空虚平静，以及潜藏的死气沉沉。
真有趣，某个人活着，但灵魂已经死去。而某个人死去多年，灵魂却仍旧活跃在世上……
在痛意与快感交织的间隙，伪教皇的思维仍旧冷静清醒。他回味着对方话语中的隐藏信息，暗自猜想那个少年的鬼魂躲藏在哪里，正在谋划用什么方式对付他，让他一败涂地身死名灭。
假如最后由他来杀我，那或许也是不错的结局。
